“蓉儿,不必过于担心,咱俩成亲才几月。”夏志全道。
李燕蓉听闻,心里好过了些。
隔天早饭后,辉儿拉了夏花叙话。
“阿花,你看这是昨日的彩头,你喜欢啥自己挑。”辉儿道。
夏花一看,上好的彩色丝线若干,各色绣花针若干......。
“小姑,这全是针绣用品,阿花用不着,你留着自己用。”夏花道。
“行,要绣啥拿给姑就是,对了,阿花,姑有件儿事想给你说。”辉儿道。
夏花见其面有难色,道:“咱俩还有啥不好说的?”
“就是昨晚乞巧时,忽然出现一人飞向台上,当时似察觉他碰了咱一下,但又不能肯定,姑下意识地摸了摸头上,发现珠钗不见了,就是你送我那只。”辉儿道。
夏花瞬间来了兴致。
“你是说那只钗是他顺走的?”夏花道。
“应当是。”辉儿道。
后来查明那人与活动无关,司仪挨个儿询问了台上的姑娘有无异常,不知为何轮到辉儿时,她自动忽略了此事。
“姑,你说那人会不会是阿花未来姑父。”夏花道。
“你想到哪儿了?就没正经的。”辉儿面色有一抹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