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又何必顺走你发钗?今儿在山上为何又只让你喂水?”夏花道。
“或许他只是一时兴起吧。”不知辉儿想到了什么,心情忽的无比低落。
今日夏花听那群人口音,不似当地,也不似京城,身份贵重,还真有可能没将此事放在心上,思及此,倒也不好再说什么。
辉儿见夏花挨着她坐着,一副闷闷的样子,反而笑了。
“是姑魔怔了,这都是没影儿的事儿,一切都是命,待老天爷安排吧。对了,今儿本是给诚娃子庆贺生辰的,没想到遇上了此事,咱们瞧瞧去。”辉儿道。
夏花见辉儿想开了,两人手挽手朝东厢房走去。
曹怀诚倒未觉着有啥,几个小姑娘想着法子给他庆贺生辰,这份好意,他本就知足。此时,掏出夏欣送的香囊,也不知系也不系。他今年已十八,况他曾订过亲,姑娘家的心思他也能猜着几分。香囊这样贴身的物件儿,女子是不会随意相送的。他与张家订亲那会儿子,张姑娘也送过他一个香囊,当时千叮万嘱让他时时刻刻都要系在身上。退亲好长一段时间,他也没有解下它,直到年后说要到姑姑家,那天,他才解下,锁进了箱子。
“诚哥哥……。”门外传来夏花的声音,曹怀诚忙将香囊塞进了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