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满脸的茶水,似乎还挂着几片茶叶,也不敢伸手擦拭。
“现在何处?”二爷道。
“估计在厨房收拾碗筷。”来福话还未说完,只见二爷抬脚就往外走。
“不可,大夫说了,您至少还要修养两日,要走也得慢慢来。”来福道。
“让开。”谢爷充耳未闻,已走出好远,来福在后面追。
“人呢?”二爷见厨房只有钟妈妈一人。
钟妈妈见来福向其使眼色,似乎明白了几分,:“二爷说夏姑娘?她已回去了。”
谢爷盯了一眼来福,“跟我来。”
来福心在滴血,这下完了。
“这之前你认识夏姑娘?”二爷道。
来福摇摇头。
“那是何人给你的胆子,陌生人也敢往屋里放?你胆儿倒真是肥,药也敢随便让人煎,就不怕别人将你爷毒死。二十棍,先记着,待来喜回来,让他来打。”二爷道。
来福一听,脸皱成了一团。
不知为何,虽说二爷语气严厉,但他并未感觉到主子的怒火,心下略松,大着胆子道出了实情,“二爷,来福打小就跟着你,学了不少本事,其中有一样就是识人,小的见她眼睛就错不了。”
“哦?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