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于窗前。
夏花先是一惊,随即恼怒,这是第二回了,不声不响,吓死人了,也不理他,砰的一声,关上窗户,转身就走。
“药煎的不错,鱼很好吃。”后面传来某人似不带温度的话。
夏花嘴角上扬,脚步未停,她回到床边坐下,偷瞄窗户那边,发觉已不见人影,嘟嚷着“就不知晓说两句好话。”
“说什么?”声音蓦地从头顶传来。
夏花抬头,某人已揭开瓦片,飘然落地,拂了拂衣袍。
“官差私闯民宅,该当何罪?”夏花向前一步道。
“你不也干过此事?”谢爷道。
夏花脸颊腾的一红,“我,我那是不一样的,我是正大光明进去的。”
“正大光明?”谢爷道。
“那是,你不会对来福哥怎样吧,你不要怪他,都是我自告奋勇的。”夏花道。
“没怎么样,就是领板子而已。”谢爷道。
“啊?多少?”夏花道。
“二十。”谢爷道。
夏花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似霜打的茄子。
“就不能少点儿?”夏花道。
谢爷摇摇头。
夏花见此,闷闷的回到床边坐下,也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