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寻陈小冬问了铺子伙计的情况,听闻觉着学娃子和胡子都还不错,脑子好用,也不偷懒,于是趁着空闲,找他俩叙了会儿子,心里有了底。
第二日,夏花去了韩府,韩老夫人和府上几个主子正在玩叶子牌,她坐在韩老夫人旁边,看了会儿子,去寻了韩老爷。
“师父,阿花想向您讨几个字。”夏花道。
“哦?你可是半个月没来府上晃了,原来这回还是有事才来。”韩老爷子理着胡须道。
夏花见此,将这段时日去府城的看铺子的事儿说了一遍。
“这倒是好事,你今年多大了?”韩老爷道。
夏花一愣,前不久某人也没头没脑来了这句,“师父,今年十一了。”
韩老爷点点头,“行,你是想让师父写牌匾吧,老夫这就写。”
夏花一听,乐了,忙上前又是铺纸,又是磨墨,侍候纸笔。
“师父,这下面再写几个小字,就写盘福店,这里是潞熙店。”夏花道。
韩老爷听闻,提笔落下。
“师父,学生还能不能讨本书?”夏花道。
“自己挑去。”韩老爷道。
夏花欢快地去了那边书架。
韩老爷瞧着小姑娘的背影,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