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倘若他没记错,她乃是先生门下唯一的女学生。”韩知府心道,思及此,不由拿眼打量,落落大方,气质不凡,难怪了。信中,老师让他对夏记小吃照看一二,这于他并不是难事,于是道:“夏姑娘,老师的意思本官明白了。”
“民女告退。”夏花行礼后由门口的差爷领了出去。
出了官署,夏花紧绷的弦顷刻松懈。
回到盘福街已是晌午,饭后,歇息了会儿子,去前店与周三叔探讨了修葺之事。
晚饭后,夏花几个回了璐熙街,躺在床上,思及今日知府看她的眼神,盯着她半晌,审视、挑剔,似乎信中内容与她有关,不得而知,一时又庆幸今日多亏了大表哥,不然真不好说何时能见着彭知府。当时,她恍惚听闻有一差爷称他“三爷”,看来多是出自大户人家。
这天,夏花没去盘福街,去纸笔铺子买了些绘画所用宣纸、颜料等,回来后,开始构思、勾画。
隔日戌时一刻的样子,周掌柜按着夏花当天给的地址到了盘福街。
夏志安父女喜闻乐见,第二日,三人便将铺子开业、经营、管理等事宜一一详谈,直到快晌午方才告一段落。
“对了,周老哥,有这么件事儿,我家侄儿曹怀信打算到铺子上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