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也是嫁过去才知晓的,外面的人都以为是大哥一人支起的,实则不然,咱仔细瞧着,虽说大哥能干,然多是阿花出的主意。”李燕蓉道。
“原是这样,咱就瞧着她机灵,倒看不出还有这么大本事,这人呐,真真不能小瞧。”李四家的道。
“是呢,小小的人儿,主意可大,不知为何,她得了府城一家主子的眼,赏了她好些物件儿,都是稀罕的,铺子又挣了不少,可几块尺头就打发了咱家。”李燕蓉颇为恼怒。
“这不是曹氏做主?”李四家的道。
“对外自然是曹氏,可是家里何人不知是阿花。”李燕蓉道。
李四家的沉吟片刻,“给其他人的如何?”
“这就不知晓了,不过总觉着她不待见咱。”李燕蓉道。
“这样一说,你可万不能得罪她,日后说不定她是有大造化的。”李四家的道。
“哪能呢,家里人人都捧着她,就是婆婆也喜欢得紧。”李燕蓉道。
“你呀,就是年轻不经事,她再如何又怎样,日后还不是要出阁的,曹氏就一个儿子,且走的是读书的路,那么多家业难道没有女婿的?”李四家的。
“这可不好说,大嫂的两个侄儿都跟着大哥的,一个已是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