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道。
“放心,白天咱几乎无事,这就够了。”辉儿道。
自此,夏群辉似入了魔般,日日专研,她想着既是旁人都会,她怎么就不行了,况又有夏花在旁。大伙儿知晓她一向醉心针绣,并未在意,偶尔众人见了会提醒她注意歇息,此时后话。
晌午后,夏花去二房寻夏欣了。
夏欣见是夏花,心内六分期待,四分紧张,不知那事如何。
夏花并未提及曹怀诚,说了会儿子别的,似没瞧见夏欣一脸焦急的模样。
“阿花姐,你就别逗妹妹了,好歹给咱一个痛快。”夏欣打断了夏花的喋喋不休。
“行,那你得好好忍着,诚哥哥说了不佩戴你的香囊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他并未明说,不过咱估计他是顾虑着他的出身,因着原先的大舅母,你也是知晓的。”夏花道。
“那是他娘自个儿的事,与他何干?况,曹大叔不是已经写了休书吗?”夏欣道。
夏花瞧着夏欣,原来她是这样想的,此时她有些明白为何她乐意与夏欣相处了,这样的年岁,这样的年代,她看事能如此分明,若是曹怀诚能与她成就亲事,实是他之幸。
“咋了?咱说的不对吗?”夏欣见夏花不语,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