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睡了。
她这才放心,又慢慢把衣服拿起,拿到空间里翻找。
果不其然,很快就在何青娘的口袋里把庚帖找到。
乡下人也没什么正经的庚帖,就是一张红条上写着许红衣的生辰八字,字也不知道是谁写的,歪歪扭扭。
许红衣如果不是看这东西,还真不知道自己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她原本打算改一个不好的生辰,跟什么人都合不上那种,可是笔和纸都不凑手,干脆就拿走好了。
她把庚帖留下,又把何氏夫妻的衣服送出去,然后回到空间里,再由空间回到家中。
直到躺回床上,她才长出一口气,心想成什么亲,去你的大头鬼吧,这些凡俗的事,以后终将远离自己,自己不会永远在小山村里混吃等死的。
想了一会儿她心回心思,习惯性地又开始修炼,只是这次是躺着的,没回到空间里去打坐。然而对她来讲,无论是坐着躺着,还其他姿势,只要能进入状态就够了,姿势没有过多要求。
就这样她躺着练功,那两条已经贯通的经脉里,气流飞快的穿行,充盈又强劲,仿佛想要破茧而出。
许红衣没有控制,而是帮助它们继续增强。
强到最后,两根无名指上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