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这空间有特殊的控制能力,让这里的东西听从她的调遣。
她心中愤恨,同时也有点莫名其妙,怎么花溪村又出了这样一个女子,天赋异禀,又有奇宝相助,早知道是这样,自己就不趟这个混水了,当初假装收不到信不回来好了,结果现在弄得自己身处困境,搞不好都要丧命在这里。
她恨完许红衣又恨卢金山、卢大旺,觉得这人最倒霉的事,莫过于有一群不肖又不成器的子孙,不能得到他们的孝敬也就算了,还要受拖累,真是要被他们拖累死!
她想这些的时候,还是在那里坐着,一动没动,表面看起来十分平静,所以看在许红衣眼里,她是在修炼,然而并不是。
恨了半天之后,她又开始想办法出去,自己在师门,也算是这一代中的佼佼者,再怎么也不能死在许红衣这黄毛丫头手里,不然就算死了,也会被同门嘲笑,做鬼都丢不起这个人……
第二天早晨,沈白丁又来找许红衣去镇里卖鱼。
自从许红衣跟家人说了空间的秘密之后,两人无论去湖边还是去镇子里,多数都是从空间走的,阮氏和许长和也不觉得奇怪了,可是今天却只能推着车子和鱼桶鱼盆步行,所以走得比较早。
离开村子之后,沈白丁问许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