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们是在车里等着吗？”
“嗯，保安部没有办法确保这么多人的安全，等会蒋先生和林语熙的出现就会让场面沸腾。”
“说的也是，如果你也在的话，现场的粉丝肯定会失控的，这都是你的人气。”
“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白懿歌说话的声音里藏着苦涩的自嘲。
闻言，纪言心疑惑的蹙眉，忍不住凑过脑袋，看着他冷静到有些反常的模样，问道：“你好像不太高兴？为什么？你看到现场有这么多热情的粉丝不是应该和我炫耀你的人气吗？”
“这是值得炫耀的事情吗？”
“是，有人很羡慕。”
“这个人是你吗？”
白懿歌原本只是调侃反问。
然而，纪言心的笑意突然沉了沉，点头说道：“嗯，我是很羡慕，羡慕你的人气和粉丝都不是水军。”
听到这句话，白懿歌不禁转过身望着纪言心，眸光深沉。
可纪言心的视线望着车窗外，像是若有所思的想到什么事情，笑容在唇边带着重量，有些勉强的说道：“我是一个小网红，这么努力做直播，这么努力在微博上讨好他们，就是想红，想要粉丝数。所以我真的很羡慕大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