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放下帘子往厨房那边走去,留下了端木璟一个人在帐篷里待着。端木璟撇了撇嘴,却是感觉有些怪怪的。
可能是从见到老头子之后就是被他纯虐过来的,现在她做个手术弄得伤筋动骨了,老头子见她这么可怜兮兮的不打算虐自己了感到有些不习惯了吧。
让她说什么好,都说人至贱则无敌,她这贱得果然不是一丢丢啊!
端木璟将那块缝制在衣料上的帛剪下来重新放好。她现在虽然不知道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可一旦丢了的后果也绝对不是自己可以负担得起的,所以只能等章邯醒过来再说。默想着老头子说的话,“你要是识字的话早带着你这些天捣鼓的图逃命去了,还留在这儿破地当一打杂的?”
她要是识字的话还早带着自己这些天捣鼓的图逃命去了?端木璟好看的眉目一挑,看着握在手心里的两块布沉思不语。
许久,又蹦哒着把特意放在角落里烧过的木炭拿了出来。今日是她到秦朝的第十七天了,时值深秋,时值深秋——。
“端木小兄弟!”
听闻有人叫她,端木璟的小心脏漏了一拍,不着痕迹地把东西藏进了夹缝里,回头,却是伙房营里她相熟的人。
“伍大哥,是你啊,是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