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么简单,至少在怀疑自己的身份了。
不过,有什么关系,自己本也没有什么身份。
“想多了,我是伙房营那边打杂的,偶尔帮帮伤病营的大夫熬草药,就是觉得憋屈才打算逃的。”端木璟绝对可以对天发誓,她说的都是大实话,至于这能给人的可信度有几分那就不是她可以知道的了。
事实是,那男子眼眸晦暗地微眯了一会儿,其实压根儿就没有信端木璟的话。此人对地势地形分析如此之透彻,且又对现在的形式看得很透,还是从军营里出来的,如果真的是刚才他们听到的,王贲要找的人似乎也合情合理。但是,分明才是个少年啊,难不成是什么世家子弟,自己要是蹭上他,与之结拜成兄弟,到时候上他家蹭吃蹭喝岂不是很方便?
端木璟不知道,由于刚才她近乎装逼似的表现,对面那个男子已经决定要跟着她混,去蹭吃蹭喝了!
“咳——”端木璟听得对面动静,却是暗暗鄙视,她常习医,自然听得出这声咳嗽里七分都是装出来的,这人是要干嘛,惊吓也不带这样的吧。
“虽然我与足下是半道上结识的,但好歹也是患难兄弟了,还不知道兄台怎么称呼?”
估计是一路上听男子一口的脏话听习惯了,现在这文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