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没有自己的雷厉风行。
“行了,我也乏了,你下去吧。”嬴政揉了揉眉宇间,看着堆了书案的简椟,一时有些烦躁,到底还是为了魏公这事儿。扶苏拜叩请安,“喏,父皇为天下操劳,孩儿不能分担什么,只望保重龙体,扶苏先行退下。”
“嗯”
扶苏目送着嬴政起身,那人上前,搀着他进入里间,直到完全看不到自己父皇的影子扶苏才起身凝视着刚才进去的地方,不由得想到了刚才随侍在嬴政身侧的中年男子。
心中暗衬,父皇这几人总提及魏老,看来是有人在他面前说了什么啊,本以为那事也就算这么过去了,时值天下一统,诸多事物需要操持,放也放也就罢了,哪里知道还是有想把人请回来的意思。
转身,出去大殿中,过午门出了宫中,马车一早便侯在那里。
“公子,您回来得正是时候,再不出来我都要等得急了!”灰衣的侍从憨笑一声,只搬来矮凳请扶苏上了马车,言语中有些急躁。
“你跟我许久,一向都比旁人沉稳得多,我不过是去宫中面见说些事情,什么事也值得你这般急躁,下次不许再犯。”扶苏虽然是这么说,言语中带着温和,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是,公子!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