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不好,只怕是他们内部已经有了几股对立的势力,但表面的功夫还是做足了的,所以这么庞大的一笔资金就还是要这背后的势力来出。
本来她自己已经收了刚才那汉子的令牌,按理说再让现在这陈管事拿十斤金有些说不过去,但这一路上好不容易碰上个可以宰割的肥羊,要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了她就不是端木璟了。
何况鬼知道那令牌拿来干什么,她现在的身份有些尴尬,说是逃兵吧可她根本就没有进行正式的编制,连兵都不算,哪里来的逃兵二字,可要说不是逃兵吧,但自己的的确确是从王贲军里跑出来的。她不敢保证这令牌会不会是公共场合用的,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只能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相比之下那十斤金就显得有用多了。
被人当面打脸的感觉无论如何都是不好的,要不是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在,恐怕这人早就发作了。
“现在我家主子还没有醒过来,你就说人已经治好了,恐怕有些不合情理,要是没有治好却拿着钱溜了,我想小兄弟就是有命拿钱也没命花吧。”
陈管事的语气中带着威胁,端木璟听了眸子眯着,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可就是这样的神情却不由得让人感到一阵心悸。这样的错觉只持续了几秒钟,再回过神来端木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