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能看到大批的人马,或人结队,或也有声势浩大,百十人不等,就是端木璟也注意到了这其中的不同寻常。
这样的情况使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当初在客栈里吃饭听那个掉书袋的酸儒说公子扶苏欲招揽客卿幕僚的事,难不成这些人都是奔着这公子扶苏去的?
心中暗衬,若真是这样的话不知道那秦国皇长子扶苏是怎样一个仁人君子,或是爱才之人,慕名前来的人如此之多。若不然,等自己哪天穷地实在吃不起饭了也在扶苏那里混白饭算了,可又转念一想,自己有几斤几两她如何会不知道,旁人尚且能糊弄一二,但公子扶苏哪里是泛泛之辈,自己如何有那个能耐?如今自己有医术可以依赖,一技傍身也很好,就算到了扶苏那里行事做人难免看人脸色,来不来便三叩九拜,她秉持着21世纪的思想观多少是有些为难自己,既如此又何苦给自己找不自在。
端木璟就在这样的纠结中走进路旁一家茶铺。虽然是刚合扫六国天下一统,还处于乱世萧条的局面,各方依然有小规模的起义,但咸阳毕竟是当时整个世界经济政治繁荣的中心之一,通往咸阳的官道上人来人往,这样的小茶铺一路上自然不会少。
“小二,来碗茶,还要三屉包子”端木璟冲茶铺的伙计吼了一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