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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右长使是误会韩某的意思了,我听闻秦仪阁崛起不过只两年之久,渐成锋芒之势,原来行事埋下如此大的祸端却不自知?”韩回素来谦和,话说到这份儿上只怕是真的动怒了,当然凪临初这般没心没肺,权当没听到就是。
“既来之便是秦仪阁的雇主,韩先生有什么请指教就是。”墨然看一眼自家阁主,这话分明是在砸秦仪阁的招牌,也亏得阁主大人竟然可以作壁上观。
韩回饮一口茶水,浅笑看着墨然,“秦仪阁做的是赚钱的营生,虽然有规矩规定保守雇主的行踪,但是雇主最起码的一些身份背景却总该知道吧,难道就不怕秦仪阁有命拿钱没命花?”
墨然可以做到秦仪阁右长使韩回这番话自然是一点就透,马上回答道,“再有两个月,公子扶苏招揽客卿幕僚,举办以诸子百家学说的辩论。这两日自然有人打听诸子百家的消息,其中又以儒墨两大家关注最多。秦仪阁做事留有余地,只不知韩先生是要知道哪家之言?”
韩回眸底掠过一抹欣赏,凪临初转身,看着墨然眼中透着意味深长的情绪,“没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
墨然也乐得不直接和韩回说话。面前这儒生看着弱不禁风,但实则比之常人却犀利之至,而且看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