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忽地又顿住了。
脸色刷地难看了起来，声音沙哑暗沉，带着明显的不甘道：“不行，咱们不能亲自出手。”
“为什么？”听出了福晋话语里的不甘，但还是不明白福晋为什么如此隐忍。
刘嬷嬷和姚黄都隐隐察觉福晋背后还有一股势力，其庞大程度，让她们觉得对付佳茗这样小小的一个妾室很有信心，即使顾忌着贝勒爷，她们依然有信心。
这就是无知者的胆大，盲目自信了。
四福晋比任何人都了解四爷的厉害与强大，而且，她隐隐察觉四爷暗地里有其他势力，自然更是不敢轻举妄动而暴露了自己。
“不行就是不行！”福晋没有解释，只咬牙切齿地忍着不甘心一言而否决了。
刘嬷嬷即使不甘，也只能听着自家主子的话，低头垂眸认了。
但姚黄不同，她心眼比刘嬷嬷更多一些，她灵光一闪，道：“主子，那咱们可以利用别人啊，不一定要亲自出手，就像您以前一样。”
四福晋哪是没成算之人，早就想过借她人之手了，那天早上请安之事，不就是在挑拨别人，在借刀杀人吗？
“本福晋如何没想过，可哪里有亲自出手报仇畅快！”四福晋抿唇，紧紧握拳，指甲戳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