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桃也觉得无语,“主子,你怎么在乎的是这个?”
佳茗不以为然:“赖床正是你主子我在乎的,这样很舒服,怎么不可以。”
“不是,奴婢是说,您的想法不应该是思考福晋这么打侧福晋的脸的含义么?以往您都这样,一句话,一个事件就能解剖出许多含义来,如今怎么那么浅显了。”
佳茗闻言,无奈摇头,笑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根本不用想,福晋就是太在乎大阿哥了,昨儿个她离开了一会,大阿哥病情就加重
今儿个的敬茶时间,以福晋对大阿哥如病态般的看重,肯定不愿意让大阿哥离开她的视野,那么,这侧福晋入门的敬茶礼只好撤了。
就这么简单,难道你没有想到?我想,你该没有那么没脑筋吧?”
“当然没有,奴婢也想到了。”红桃赶紧否认道,坚决不承认她是个没脑子,不过,她承认没有主子聪明。
就在佳茗和红桃交谈之时,众院落都被正院派过去的人通知了这一消息。
于是,继昨晚四爷不顾赫舍里侧福晋的洞房之夜,跟着正院派来请人的姚黄走了的笑话后,今早的请安敬茶礼被推迟,赫舍里氏再一次被福晋打脸,继续成为后院话语的中心,也就是她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