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死到临头,你有什么好笑的。”
陈诺笑容一收,目光紧盯着欧阳鼎,“死到临头?哼,还不知道是谁死到临头,欧阳鼎,你酒色过度,已经病入膏肓知不知道,我说你有病那是轻的,不出意外,你的死期就在未来三天。”
“你……”欧阳鼎瞪大了眼睛,脸上怒容毕现。
他的性情暴戾贪婪,平常听到有人对他说这样的话,直接就上前暴打一顿,但是考虑到泰一剑没有得手,一时还不敢拿陈诺怎么样。
“陈诺,你真不怕死是不是?”
“怕,你这么多枪指着我脑袋当然怕死,所以我要和你谈条件。”陈诺不紧不慢地道。
“谈条件,你有什么条件和我谈,你的小命现在就握在我的手上,不把泰一剑交出来,你只有死路一条。”欧阳鼎一副吃定陈诺的表情。
陈诺摇了摇头,笑道:“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欧阳鼎,你每天睡觉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华盖,巨阙两个穴位隐隐作痛,犹如针扎?”
“还有,你每次上完厕所后,是不是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而且经常会尿出血来?”
“你试试按一下你的腕下三寸,看看按下后你皮肤上面是否出现一片紫色?”
“种种迹象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