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没有回答他的话,继续自顾自地吹着口哨。
口哨声大概持续了十几秒钟后,终于,欧阳鼎身体一僵,有了反应。
“痒,好痒,怎么回事,我身上这么突然痒起来了。”
随着口哨声的律动,欧阳鼎渐渐感觉到,自己的皮肤下面,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流窜似的,用一种极轻微的力道啃咬着皮肤,给他带来一阵阵蚀骨**的感受。
这种感受,绝不是一种美妙的体验,而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陈诺看到自己的口哨声终于起效果了,于是快马加鞭,又换了另一首欢快的歌曲,尽情演奏起来。
这一下,欧阳鼎直接就嗨了。
他感觉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好像在响应陈诺的哨声似的,跳得无比欢快,除了遍布全身的奇痒一样,自己的身子,也有一种跃跃欲试,想要站起来热舞一番的冲动。
可是现在正在接受刑罚,全身被绑,动弹不得,外在的压迫和内在的**撞击在一起,让他倍感难受。
“够了,停,停下来。”
苦熬了一阵后,欧阳鼎终于是明白,陈诺的哨音就是诱发这一切的源头,虽然他压根不知道陈诺是怎么做到的。
陈诺停止了口哨,欧阳鼎身上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