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的眼神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地回了句:“就是一般的安眠药啊,他精神状况不太好,睡不着觉,所以我就给他开了一点安眠药。”
“陈诺,你有病是不是,跟葛医生吼什么吼,行了,你不是要看你大伯吗?你也看到了,他现在病得一天比一天重,估计撑不过今年了,你看完了就走吧,这里不欢迎你。”苗金兰站在葛医生旁边,冷声说道。
看着苗金兰和葛医生站在一起的样子,陈诺忽然内心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
这个苗金兰,刚才千方百计不让我进屋,原来她屋里还有别的男人,而刚才看到葛医生时,他的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面色潮红,再加上空气中那股淡淡的荷尔蒙味道,难不成?
他一想到某种可能,忍不住脸色剧变。
紧接着,他又联想到小时候苗金兰对待自己一家人说过的话。
那个时候她总是对父亲陈启天冷嘲热讽,说他是考出去的大学生,在城市里发了大财,经常回老家的时候也不知道带些好东西看望他们,还说什么陈启天从这个家出去后,家里的东西就和他们半毛钱关系也没有了。
当时陈诺小,不太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现在结合安阳县和陈家的情况来看,一切也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