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也在,那我也去吧。”正好,演唱会在后天,明天凌天也没事干,事实上,除了参加演唱会和之后的庆功酒会,其他时间他都没事干。
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吃完饭,凌天叫过来服务生买单。
“我来付,这顿算我请客。”
宋文厚抢先站起来,已经拿出钱包在付钱了,因为他对凌天的情况比较熟悉,凌战只是开了个社区的小餐馆,凌家也没那么多的钱,只能算是过的还可以,跟大部分家庭差不多。
当初,凌战是卖了房子,送凌天出国的。
宋文厚几个朋友还羡慕了凌天好一阵子,羡慕凌天有个好老爹,为了他那么拼。
而现在凌天却回国了,先前也特意避开他的问题。
很显然,在国外混的不好,不得不回国。
这种事并不少见,说好听点是海龟,说的不好听点是海带,虽然宋文厚是打工的,但怎么说也是个小主管,年薪到手六七万是有的,他才毕业不久,未来也是前途光明。
读书时的朋友是很难得的,不像工作后,交个朋友都个个带着动机,公司里的那种同事型朋友,更是不敢掏心掏肺的,弄不好背后被黑一把,自己都还不知道,宋文厚觉得还是不要让凌天破费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