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将郑掌柜一行人赶忙送走。
至此,院中才得清净。
贺瑶清望着身旁的李云辞,见他将书卷起负手在身后,因为陈氏夫妇皆不在家,她便干脆毕恭毕敬行了一礼,小声道。
“才刚多谢王爷出手相帮,妾身心下感激。”
“这便是那个教你吃了亏的人?先头为何不说与我?”
语态轻缓,却教贺瑶清听不出来有半点的嗤笑之意,心道此番又是表忠心的好机会,曲意逢迎的话张口便来。
“王爷是何身份,如何能在这般犄角旮旯之处轻易露相。王爷大丈夫之姿,定然要在日后千军万马之前镇敌军以士气才好。”
“只妾身却不想再替那人绣劳什子帕子了。”
李云辞想来听着甚为受用,略颔首,“后头的事你不用管了,且等着看戏便是。”说罢,便撩开襕袍入屋去了。
贺瑶清一时不明,只待身后再听不到声响,才轻吐了香舌耸了耸肩。旁的暂且不说,若她的感觉没有错,李云辞如今瞧她,再不似前头防贼那般了,一时心下渐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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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日,郑掌柜那头便差了伙计来催促,贺瑶清自然没有绣帕给他,李云辞言笑晏晏地推脱着,却半点不得罪于他,只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