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不识好歹。
心下回转,只得寻了婉转的说辞。
“劳王爷挂心,不必为着妾身这番兴师动众。”
那头的李云辞闻言,只默然望着贺瑶清的神情,分明丝毫瞧不出异样来,却教他心下升起难言之感。
好似二人从外头回了王府,便又回到了从前谨小慎微万般小心,字字句句皆不敢越矩之时。
默了半晌,复道,“过几日有灯会,你可要去瞧一瞧?”
说罢,又添了一句,“东珠只说不曾见过这样的热闹。”
这头贺瑶清闻言,心下一喜,莫说原自她来了雍州城便不曾正经上街瞧过,便是从前在金陵城时,先是在宫里,后头入了蔺府便更没有机会出院子。
可随即心弦又是一拨,且不管这李云辞究竟能不能人道,他二人的红线想来在月老那头已然打了结。
天造地设的,要她跟着一道去作甚,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当即寻了由头回绝,“妾身近日劳累……”
不想话都不曾说完,那李云辞竟附和道,“原我也是不想去的,罢了,我让阿大陪东珠去罢。”
这头贺瑶清心下陡然一提,怎的与她所想全然不同?这李云辞如今莫不是还不曾开窍么?随即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