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人全然没有问过我的意见,便一拍即合。
或许是陈琛对我说的话起到了作用,我深感我的小超市若想在湛阳市立足,真的有必要深刻地融入湛阳的三教九流之中,所以时常吃些言不由衷的晚餐是绝对不可避免的。
晚上,陈琛匆匆打了个电话给我,说有事脱不开身晚些才能到,便挂断了电话,后来是乐正东来接的我,到了餐厅后,陈琛依然没有来,我只得和乐正东傻傻地坐在餐厅。
我喝了一杯又一杯的白开水,上了一次又一次的厕所,乐正东一遍又一遍地问我饿不饿,要不要先点些什么吃?我则一次又一次地笑着对他说不饿,天知道我是多么疲于应付这个家伙,在我的耐心快要用尽时,陈琛才拖着略显狼狈的步伐姗姗来迟。
点完餐后,我问陈琛,为什么让我们等那么久,他满脸的郁闷却不肯对我说,我从他憋屈的神情中猜得出来,定然是被冷家丫头心遥缠得脱不开身。
以陈琛的机灵,能被那丫头缠上半个多小时才得以脱身,想来那丫头决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冷心遥是陈爸爸一个同学的女儿,冷家家大业大,却只有冷心遥这个独生女,被家里视若珍宝,她足足比陈琛小上五岁,现在还只是一名大二的学生,自从她爸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