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膏药还真难撕开,整整四年下来,基本上都是三人行、四人行,更别说这般的亲近你了。”
“这么说来,你的理智和完美,其实都是装出来的了?”
“其实应该说都是逼出来的,你想想,美人在怀的感觉这般美好,有谁愿意装正人君子呢?”
“你不要告诉我,这些年来,你没有体验过美人在怀的感觉。”
“只不过都是逢场作戏而已,换了任何美人在怀、也没有现在这种感觉,熟悉的、温馨的,像中了*般,不愿意醒来。”
我以为司徒允哲会说除了我外,他这几年没有碰过任何的女人,我也没有资格对他这般奢求,谁能相信一个正常的男人几年之间没有任何的七情六欲呢?我明白他的回答没带半点虚假,可是这心里头,却有被针刺痛的感觉。
“无耻—”面子上不好骂别人用情不专,却用行动告诉他,我生气了,不想继续看他,“你赶快回家看伯母,我这里就不留你了。”
“也好,若继续留下来,还真有些担心自己做不到坐怀不乱。”司徒允哲突然捧着我脸亲了一口,又偷袭了一下我的唇瓣,待我正要拿脚踹他时,他人已经跑开,还丢下话,“叶慎儿,我们明天见!”说完人已经出了我的小蜗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