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初又是谁为那个混蛋哭得肝肠寸断,谁在芦州躲大家一个多月不敢露面的,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陈琛先是指着我数落一气,接着又叉着腰在办公室里蹿来蹿去。
“陈琛,你这分明是对司徒有偏见,难道司徒为慎儿做了那么多,不足矣改变你对他的看法吗?”林宣制止我同陈琛辩解,她起身严厉地问着陈琛。
陈琛突然不吱声了,他从口袋拿出一支烟点上后,又继续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最后转身问我,“你不要告诉我,你已经去过司徒家了。”
“我昨天已经去了!”我点了点头,又补充道“司徒妈妈昏迷了好几年,都是因为我当年的任性造成的,而且司徒爸爸看上去苍老了许多,所以,我想用我的余生来弥补对俩老的亏欠,来感恩阿哲对我这么些年的等待。”
“你—”陈琛指着我,“你真是愚昧之极,司徒允哲的母亲是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心病,这个病有遗传,病发时昏迷还算是轻松的了,若更严重点,只怕她早就不在人世了,若真是这样,你还不得内疚至死?”
“心病!遗传?”我听到这几个字后,张大了嘴巴,吓得连连后退,许多往事一幕幕地袭上心头,当年司徒允哲只同我说过司徒妈妈做过手术,是冒着风险生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