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食堂没有看到你的人,司徒好像很不开心,老实交待,为什么关机?”
“我还不开心呢?”我没好气地敲着字,“我故意关机的。”
“他不是陪你去体育馆找工作的吗?怎么后来又分开了,那你到底去了哪里呢?”林宣追问着。
“是啊,他是陪我去了体育馆,我没有让他进去,谁知后来我出来时没有看到他,就一气之下自己去校外玩儿去了,后来就碰到了段若尘,然后一直和段若尘在一起。”我不想对林宣提及司徒允哲同他母亲说的那段话,故半真半假地对林宣道。
“这点小事,你有什么好生气的,你把人家丢在体育馆外晒太阳肯定不对了,是我也得找个避荫处呆着呀,你看你这嘴,就是对你小家子气的惩罚,现在赶紧给我睡觉,明早起来什么事都没有了。”林宣数落我一番,接着蒙头大睡。
我听林宣这么一说,心里头更加凌乱,隐隐觉得有些事情已经朝着不好的一面在发展,可是又感到非常无力,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去改变这种无力感。
但愿如林宣所说,一觉醒来后,什么事都没有了。
次日,天刚亮时我醒来一次,宿舍那两位书呆子已不见人,这些天她们也在忙着找实习单位,基本上都是早出晚归,所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