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博钊还未说话了,陈丽娜气的再也装不住了。
“既然大姨说现在讲成分,我倒有句话要问,既然我们家是坏分子,那你咋吃了我们家那么多的米,用了我们家那么多的油。你吃了坏分子的东西,你是个啥?”
“我,我不是还了吗?”
“哦,我家送你五十斤的一袋富强粉,你还我们家二斤的八五粉,这也叫还?我妈送半搧子大年猪,你就还我二斤肉,这也叫还?我咋觉得,你比坏分子还坏呢?”
“可不是嘛,老见何兰儿过桥,往何春儿家提东西送礼,就没见何春儿给何兰儿给过东西了,这也能叫姐妹?”有个妇女轻声说。
“哎哟,姐妹也要分个心宽心脏,何春儿啊,心脏着呢。”另一个妇女也悄声儿的说。
七嘴八舌的,大家就议论起何春儿俩姐妹来了。
“小陈同志,既然咱们的婚事订了,我就决不会反悔,你准备一下,明儿一早我来娶你。”聂博钊声音格外的朗,也格外的大,其目的,就是想叫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个妻子自己娶定了。
说着,他穿过人群,主动把陈丽娜送到了她家门上,从后座上取下一串鞋来,递给陈丽娜说:“这个是给娃们的鞋,你带回去,明天一早带过来,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