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去年可谓是我比较多灾多难的一年,作了两次全麻,一次半麻手术,然后呢,十一的时候,刚写完锦棠,乳房伤口的纱布还没拆了,我去了一趟新疆。
是陪我妈去探亲,探望我姨,顺带参加一个弟的婚礼。我姨算是很早的,内地迁到新疆的那批人之一。
基本上像坐火车,碰到揉着脚丫子啃烧鸡的人,扒火车,全是她讲述给我听的。
虽然说我用了化名,但应该大家能看出来,乌玛依,就是克拉玛依,塔城,边境,我在那儿买了罐俄罗斯咖啡,算是去过边境的人了,233,明年争取去趟俄罗斯。
而我姨她们,怎么说呢,真的是在边境上,把生活过出了老家才有的感觉,比如饮食的同质化啊,创造啊,我记得小时候等她回到老家,我特别喜欢听她讲自己是怎么作羊肉的(不知道为啥,我们那边的人都很怕膻,让牛羊肉不膻,是我们毕生的追求)。
而我姑呢,二嫁,艰苦奋斗的革命夫妻,带着继子女们去的是酒泉,文中有个干部半路下车的那个地方,(多舛的命运啊)基本上那个年代,在老家糊不饱口的人,全都去了酒泉,南疆,北疆。
然后在新疆的时候,听我姨讲述了很多,因为基本都是老乡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