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又是怎么死的,为啥你才一进门,就有人拿油漆泼你家的窗帘儿,这种种事儿,我咋就觉得它那么怪异呢?”
这些秘密,上辈子到死,聂博钊都没跟她说过。
他上辈子见她的时候,钊氏置业的老总,风度儒雅,健谈开朗,幽默又风趣,跟现在完全就是俩码事儿。
陈丽娜听过他的种种传说,对于他的过去好奇极了。
而现在这革命夫妻的关系,又能逼着他把这些事全说出来。
她能看透聂博钊所有的一切,聂博钊对于她却是一无所知,陈丽娜觉得有趣极了。
半个小时后,经过陈丽娜不懈的奋斗,聂博钊总算也躺到大炕上了。
至少四米宽的大炕,铺着羊毡,人往上面一躺,哎哟喂,烫屁股。
“孩子妈和我是同届的大学生,不过,她家是咱们隔壁漳县的。从工业大学出来,我们就一起到了石油基地,当时不是咱们和毛子还有技术合作?毛子支持咱们开采自已的油田,我和她是第一批到咱们这石油基地的工人。我研究机械采油技术,她在后勤上。”
“嗯,革命夫妻,一溜水儿生了仨儿子,不错。那她又是怎么死的?”
“她带着六个北京来的专家,到一线去考察,车毁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