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鞋!”
而黄花菜呢,从自家门口扛了只锄头就来了:“俺是英雄的母亲,俺连死都不怕,俺还怕你个骚货浪货……俺今天非收拾了你不可。”
不要命啦,黄花菜今天拼着命不要,也绝心要给陈丽娜放点儿血。
谁知她扛着锄头疯疯颠颠的,对方竟是演起了苦情戏。
单膝跪在小知青面前,低头盯着黄花菜跟两只大狍子似的棉鞋,她居然声音里还带着哽噎:“看看这孩子的脚吧同志们,孙家寨的地头蛇们脚上穿着至少一斤大棉花的大棉鞋,而我们上山下乡,带着抱负想要叫青山换新颜的小革命战士们的脚上,却因为没鞋穿,冻起了这样大的冻疮。”
立刻就有几个泣不成声的小知青张开双手,挡在了陈丽娜的面前:“我们绝不能容许你欺负我们敬爱的场长。”
敬爱的场长,好肉麻,但陈丽娜好爱听,她天生最爱的就是肉麻。
高区长目瞪口呆,秘书小张说:“区长,咱们要不调解一下吧,陈场长这样子影响不好,毕竟她也是领导啊。”
“阻止啥?当初杨子荣斗座山雕,还伪装过土匪了,大戏都唱过,只差跳大神了。要斗地头蛇,可不得有匪气能屈能伸,我一直担心陈丽娜拿不下这个场长,对付不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