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生,每次下来检查工作, 都要伸手揩油, 我最讨厌他了。”一个知青女孩子说。
另一个说:“要不跳舞也行啊, 像安娜一样,被派去挖排碱沟,或者就是派挑大粪的活儿,臭死咱们。再不济,还有年年的回城探亲呢, 我们一年就只有一次回城探亲的机会, 只要他们不愿意, 我们就没有办法回家, 就为着这些,大家敢怒,敢言吗?”
“你们现在要是愿意检举和揭发刘解放和王富生,他们就都可以坐牢。”让所有知青们都敬爱的陈场长握着她们的手说。
但是,知青们全都犹豫了。就连思想最开化,最解放的安娜都说:“陈场长,我们要真的去检举和揭发他们,他们是能下监狱,但我们的名声也就毁了。”
这要是个男性领导,肯定会想办法,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让这些女孩子们张嘴,站到公众面前,去揭法刘解放和王富生这类渣滓。
但陈丽娜是个女人,尤其,她还是个上辈子也受过不公的女人。
无论何时,名声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那实在是再重要不过。
她不能为了打倒一个败类,就赔上一群小女孩的名声。
想了想,她说:“好了,这俩人我非送进监狱不可,我得叫你们知道,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