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农场,就是一片连绵无际,金黄色的秋麦,因为品种选的好,适合矿区的碱性壤,成颗率几乎轰动了附近的兵团农场,天天都有场长们带人来参观学习。
进了农场居住区,来来往往全是拖拉机,正在仓库前的大麦场上卸麦,碾粮。
无论知青还是生产队的社员们,没有一个闲人,全在忙着,要把麦子收进库。
现在的作业化还太原始,陈丽娜一直在向矿区反应,要购置脱粒机,不过今年估计是不可能到货了。
“怎么回事,安娜,你们为什么没有去忙秋收,还在这儿排练舞蹈?”陈丽娜一进文化馆,就惊呆了,几个知青小女孩腰间系着红绸带,居然是在排练舞蹈。
“贺书记让我们排的呀,他说了,马上矿区武装部,文工团就要来农场办交流晚会,我们谁跳的好,就把谁调文工团去。”文工团,天天只需要跳舞唱歌,不需要劳动,谁不想去?
走了个揩油的,又来个会给知青们发小糖果的。
陈丽娜提起镰刀,说:“解了红绸带,跟我一起下去割麦子,我是场长我管生产,麦子收进仓,棉花落库之前,谁再敢跳舞,我就用镰刀割了她的腿。”
知青们一看敬爱的场长发怒了,立马就解了红绸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