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钊一眼:“问你儿子。”
于是,妈妈坐在菜园子前剥兔子皮,爸爸用酒精和棉花给俩熊崽子处理伤口。
“是有一个叫李耶的,他在白杨河畔扔了一石头,就把蛋蛋的头给打肿了。”
三蛋儿蹬蹬蹬跑到爸爸跟前,主动转过身,给爸爸看自己后脑勺上给打肿的地方,两只小手形容着:“现在变小了,中午的时候肿的可高呢。”
“嗯,好嘛,弟弟给人打了,哥哥去报仇,做的不错,但怎么一次就打了五个?”
“因为他说他叫李大耶,我和二蛋就想,只打李大耶,不打别人,然后,我就顶了李大耶一头。”
“嗯,然后呢?”
“我让李大耶给三蛋儿道歉,他非但不肯,还说,早晚有一天他师傅孙大宝要回来,灭了我们整个木兰农场。我就说,孙大宝还是我舅了,我得告诉你,他因为想逃亡做共和国的叛徒,早给击毙了。于是李大耶就生气了,我俩就打起来了。”
“后面的孩子又是怎么来的?”
“李大耶一开始求饶,还说从今往后,他不叫大爷了,他改名叫李孙子,大耶俩字儿送给我。”
“傻小子,他那是缓兵之计,但你没有经验,就把他给放了?”
聂卫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