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的就说了一句。
“去跳舞。”聂博钊说着推了他一把,聂卫民赶忙躲了:“不跳。”
喜欢跳舞的人,天生骨子里带着节奏感,而聂卫民是喜静的人,就算有人逼着,他骨子里没有节奏,也跳不起来。
“陈丽丽同志,一个孩子可不容易养,孩子们是没事儿,要有事儿,那就是咱们一辈子也洗不去的悔罪,你明白吗?”聂博钊于是回头说。
陈丽丽这回给吓的,看电影也寡淡淡的,听音乐也没了欢快,深深叹了口气,说:“我今天才算是明白,为啥丽娜不给我孩子了,孩子不丢的时候,我是真没着急过。”
也没有想过,自己如今担着的,可是母亲的责任。
聂博钊自己也粗心,倒也没有过多的责怪陈丽丽,毕竟这个时候,她自己心中的愧疚,就够她好受的了。
“聂工,你就真的不跟我们跳一曲?”
吴琼,文工团副团长,今天心情很不高兴。梅花表是收回来了,但是,一看今天丈夫总围着陈丽娜转,就想给丈夫个下马威。
好嘛,她也要找整个矿区最帅的聂工跳支舞,气气高大勇那个大老粗。
“是啊,除了副团长,还有我们文工团的十二朵金花,聂工,你今天要不跳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