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领导,您看我现在立马就回家写稿,怎么样?”贺敏说。
“好啊,赶紧去。”
好嘛,拿着鸡毛当领箭,贺敏一点力气也没出,一朵棉花也没摘,只凭溜须拍马,并耍点小文墨,这一下子就获得领导们的赏识了。
聂工觉得自己该和妻子商量一下,这个贺敏,他觉得在农场里简直就是个祸害。
要再叫他这样胡求乱搞下去,领导骨子里爱慕虚荣,好大喜功的那些潜质就会被激发出来,而拍马溜须,面子工程又将重新在农场里流行起来。
不过找了好几大圈子,他也没找到陈场长。
没办法,棉田太大了,而棉田里的人也实在太多了。
男同志们,大老粗嘛,戴个口罩都还嫌丢人了,还好辩认。
女同志们,尤其是文工团来的那些女孩子们,为了保护皮肤和头发,口罩,帽子,护袖,一个个穿的像切尔诺贝利核泄露时的防护员们一样。
“陈场长,是你吗?”走近一个女的,凭着对妻子体型的熟悉程度,聂工试着就问。
“是我啊,聂大工程师,听说你要跟于参谋长掰腕子,我就问你,你一个工程师,能掰过他吗?要不要我今天晚上想个办法弄坏了他的手,帮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