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看着我?那什么,聂工啊,你是不是也该理个头啦,你看看你的头发现在有多长,还有,我给你作的西服,后天颁奖的时候你一定得穿。我刚才去矿区,高区长说,我的摘帽子申请已经打上去了,很快,我就不是臭老九喽。”陈丽娜说着,顺手抓起缝纫机上的橡皮筋就把头发给绑上了。
“你这衣服哪做的,真漂亮。”聂博钊说。
说实话,小公主成天觉得自己貌美无双,艳压四方,恕他眼拙,只觉得她是挺漂亮,但没像今天一样,光凭一个背影,那真叫,怦然心动。他心中甚至暗暗觉得对不起小陈,毕竟他可从来没有对她,如此心动过。
“就自己缝纫机上做的呗,昨天还在外面挂着呢,也没见你夸。”陈丽娜于是又说:“聂工啊,咱们边疆的摘帽子工程开始啦,我今天送走了一大批知青,但同时,也迎来了一大批从内地来边疆安家的社员们,可累死我了。”
“妈妈,你渴吗,想喝水吗?”二蛋说着,就提了暖瓶过来,一提里面空的,于是又赶忙儿的,跑车上把陈丽娜的保温杯给拿回来了。
“妈不渴,不过二蛋,今天期中考试吧,你考的怎么样啊?”
人生三大难,被问成绩,那可是学渣们的头一道难题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