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开始往身上挠了,不一会儿,一起吡吡驳驳的向来起来。
“是啥,你们身上到底有啥啊,咋扔火里还会响呢,真稀奇?”二蛋说着,抱着一个孩子的脖子,手就往人衣服里伸开了。
这孩子挣扎了半天,从身上抹出个东西来,小心翼翼放到二蛋的手里,示意他也扔。
二蛋看了半天,问陈丽娜:“妈妈,这是啥?”
陈丽娜看了一眼,就说:“聂工,让孩子们睡地窝子 ,咱们今晚睡车上吧。”
“好好好,我也想过了,我那车这么冷的天儿,晚上不能熄火,要熄了火就打不着了,今晚,咱俩睡车上。”
“我的妈呀,长见识了,阿凡提家的孩子身上一抓一把虱子,你儿子我也不要了,全扔了吧,咱们明早悄悄走。他们现在肯定满身也爬满了虱子。”到了车上,陈丽娜心有余悸的就说。
虱子这东西,居于边疆,常年难洗澡,知青们身上偶尔也会有一个,但一般人看到那东西,下意识的就会头皮发麻,寄居在衣服里,它们繁殖的又快,就算开水,能烫得死虱子,烫不死它们的卵,只要再把衣服穿上,不觉会繁殖,只要染上,极难清除。
“我得跟你承认,包曼丽同学是给我寄过很多明信片,但我也只是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