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被自己征服了,就该听他的话。
“哦,说来听听?”
“王思甜,忆苦又思甜,你觉得咋样?”聂卫民说。
“行了,很好,就这名儿吧。”陈丽娜心里还在琢磨呢。
毕竟这孩子可不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而且,要知道,从五八年开始,整个共和国的文化可谓是给洗了一茬,就连普通的《生理卫》都给当成负面新闻全烧掉了。
这时候的人不想自己是从哪来的,不把性冲动当成正常的生理反映,你要上炕,那就得是生孩子,爬老婆肚皮上也是在建设共和国,孩子要万一有点儿啥想法,那等于是洪水猛兽。
昨天陈丽娜跑自治区读书馆,想找一个《生理卫生》回来聂卫民看看,都差点给读书管理员当成女流氓了。
对了,现在有个罪就叫女流氓,一个姑娘,要给打成女流氓,那她这辈子都甭想再翻身了。
所以,陈丽娜这正绞尽脑汁的,准备怎么好好儿跟聂卫民讲一讲男女性关系啦,万一他要遗精,该怎么处理啦,看小黄书的危害啦,等等。
但是,还不等她酝酿好开讲呢,报应就来了。
“王繁被公安局抓啦,王繁被公安局抓啦。”外面传来钱狗蛋的声音,简直比扩音喇叭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