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工夫妻带着几个孩子都上楼了,同事见冷奇一直在大厅里站着,目光朝着楼梯的方向,就问说。
“哦,没事,你先走,我管后勤嘛,有些事儿还要在这儿处理。”
说着,他到了前台,要出登记簿来,然后从上面记下了陈丽娜的出生年月以及资料,再接着,又跑了趟女子师范大学。
在女子师范大学,他找到了一张陈丽娜入校时的照片,黑白底,扎着两条油光水滑的大辫子,笑的像一枚弯月一样。
当初多么美好的姑娘呀,她是怎么嫁给聂博钊那么个书呆子的呢?
冷奇想不通。
把这张照片师范大学的档案里一扣,盯着看了许久,他就装到自己身上了。
冷奇也特地理了个发,又让军区理发馆的小伙子替自己刮干净了胡子,一身笔挺的军装,就等着晚上的同学会了。
聂工一觉醒来,头顶有四颗脑袋。
他掰过最小,也最圆的三蛋儿,想亲一口,三蛋嫌他臭,立刻就躲:“爸爸臭死啦,我要妈妈亲我。”
“赶紧洗澡,洗完了起来吃东西,我们有好东西给你看。”陈小姐说。
“呀,老渡口的大面包,陈小姐,你咋知道我好这口?”聂工刷完了牙,咬了一大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