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吃完了饭,冷奇并不走,看陈丽娜给自己沏了杯茶,那屁股跟粘住了似的,就坐稳了。
十万火急啊陈丽娜心说,于公安失踪了呀冷部长,你抢了高大勇的工作,然后就在这儿喝茶吗?
“怎么,你和小芳到现在还没和好吗?”聂工端着茶,既然同学不走嘛,那就只好再聊一聊了。
冷奇盯着自己的大头皮鞋尖子,呷了口茶说:“当初一听说我爸要给打成军阀,她就果断要求离婚,后来我爸没事儿,她又不肯离了,世界上什么好事能全叫她马小芳给占了?”
马小芳?
陈丽娜耳朵伸的有点长,当然,主要也是对于上辈子那个冷奇的生平有点好奇嘛,就问聂工说:“是你们院儿里的马小芳吗?”
聂工还没说话,冷奇就笑了:“是,我们一块儿长大的。”
“马大方五八年不是给饿死了吗,马小芳听起来似乎混的不错啊。”陈丽娜就说。
所谓马大方,就是聂工刚到红岩的时候,把他往雪里埋的那个。
那么马小芳呢,就是悄悄儿给聂工塞梨的那个了嘛。
冷奇笑了笑,说:“当初红岩革命队伍中有两朵金花,一朵是龚红星,折戟在你们矿区了,我从内参上看的,她给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