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号职工的饭碗和工资,那可不容易填满,这时候要来个乱搞的领导,还真是不行啊。
陈丽娜不想听贺兰山说这些,一则,她还没有见识过包曼丽的能力,也不清楚人家的花边绎事,破鞋二字,太难听了嘛。
再则,贺兰山本身为人也很偏激,她说话不经大脑,陈丽娜总不能也跟着她一起疯啊。
等贺兰山下了车,仨孩子也就该上车了嘛。
聂工见陈小姐一直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发呆,还以为她也在为了包曼丽而发愁,就劝说:“女同志们做领导,首先格局和思想就得要大,贺兰山是肯干,但她这个思想觉悟也太差了一点,同是一个系统的同志,她怎么能骂小包是个破鞋,这话也太难听了一点。”
“聂工,你是不是明天要去北京?”陈丽娜反问。
“是啊,听说总理病挺重的,但愿他能好起来啊,我们实验室还有很多新成果,正等着跟他汇报呢。”
上辈子的这几天,陈丽娜可记得太清楚了。
也是雪,下了十多天。那时候陈丽娜还在齐思乡呢。
你想,雪把她家的屋顶给压塌了,那得有多厚啊。
然后,就是这几天,她记得清清楚楚,总理就去世了。很多人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