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上搓了搓,咦,一搓,那黑的不见了。
“你这是衣服掉色了吧冷部长?”安娜于是说。
冷奇说:“不该呀,这可是毛纺厂的贺厂长亲自送我的,还说这是最时髦,最洋气的内衣。”
但是,他搓了一下内衣,手都黑了。
冷奇站了起来,光脚踢在床栏上,疼的龇牙裂嘴:“好你个贺敏,给武装部送的全是烂衣服。”
他的嚎叫声,回荡在医院的走廊里,吓的正在喷敌敌畏的医生们全愣在当场。
安娜直接笑死在床上了。
她没穿裤子,几个医生大概以为冷奇把她打死了,或者给打晕了,上前就来搡门,而医院的门呢,并没有锁,是冷奇拿病床边上一根钢管给顶着的。
医生一推,那门就开了半拉。
冷奇往回一搡,外面的医生就开始喊了:“冷部长,你不要冲动,你把安娜同志放出来行吗,她要犯了错误,我们向你道歉,行吗?”
冷奇就算力气大,也不可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
医生们全在推门,安娜还不穿裤子,他满头都冒汗了,生怕医生们推开门,进来看见个光屁股的女人。
“胡医生,冷部长的皮肤病比较严重,我正给他消毒了,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