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宿舍,想想自己从基地调走之后,好几个孩子的学习还是问题。
这不老师做惯了嘛,舍不下孩子,就取出笔来,针对上课老是不专心听讲的钱狗蛋,总爱欺负小姑娘的小金宝,以及傅永东家总爱哭,胆子很小的傅媛媛等孩子,一人给家长写了一封家访信,也是希望在自己走了之后,家长们能针对孩子们性格中的缺点,继而辅导孩子们,不要让孩子们把学业给丢了。
要说,像她这样,无论在那个行业,那个岗位上都兢兢业业的女性,这种仿如璞玉一般的美好品质,真的是太难得了。
“你就看我一眼吧,你看我给你拿的咖啡,饼干,喽,这条裙子多漂亮,我今天特地跑乌鲁买来的,绝对合你腰身,就看我一眼吧。”冷奇坐在她的硬板床上,就说。
“你不是说要再来找我,就是条狗吗?”
“是狗,只属于安娜你一人的,小哈叭狗。”冷奇简直死皮赖脸,臭不要脸。
不不,现在只要安娜肯搭理他一眼,让他学狗汪汪叫他都愿意,可人家就是不搭理他。
“我想跟于东海于公安结婚,这事儿你知道吧?”安娜旋开钢笔吸上墨水,拿卫生纸把钢笔头上多余的墨水吸了,又侧身从包里掏了俩避孕套儿出来:“但你要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