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特别严格的批评她,上班除了化妆就是修指甲,完全没有一个书记的觉悟,您要生气我也没办法,得,我该回去工作了。”
就这样,陈丽娜居然就扬长而去了。
“胡区长,你看到了吧,她这人是真拨扈,真武断,你就说,我能和她共事吗?”包曼丽说。
胡区长背着双手站了半天,握了握包曼丽的手,说:“小包同志,这个厂子大概不适合你,我呀,给你调个新工作吧。”
就这,包曼丽挺高兴的呢,以为胡区长要给自己调个多好的岗位。
没想到,等过了几天,调令来了,她跑区政府一问,胡区长的秘书告诉她:“楼兰农场的场长,这可是个特别好的职位呀。”
感情,让她去种地呀!
包曼丽给气的呀,回家砸了两瓶香水,都还没把气给消了呢。
当然了,她也没全指望胡区长,这不给好朋友马小芳挂了个电话嘛,马小芳亲自给中央打电话,托关系找人协调,就又把她给放到矿区人事科去了。
当然,自她走了以后,陈丽娜当仁不让,书记政委一肩挑,就彻底的,把毛纺厂给管下来了。
调令一下来,最开心的当然是陈丽娜了。
内地或者好混水摸鱼,边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