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那小伙子真挺好的呀,将来前途不可限量的,我咋觉得你们相互没意思似的,怎么,是他嫌你二婚看不上你吗?”
安娜连忙摆手:“哪有啊,他人特好的,从没说过看不上我的话。”
“那就谈啊,你只是遇到了一个渣男,就以为这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渣,但我得告诉你,事儿不是那样的,大多数的男人还是爱护妻子,敬岗守业,有责任心的,就比如于东海。”
冷奇的吉普车慢悠悠的开了过来,正好停在毛纺厂门口。
陈丽娜看了看表:“不错啊老聂,我在这儿等半天了,你是开车太慢,才迟到的吧?”
聂工发的誓言,只要陈小姐怀孕期间,绝对早送晚接,绝不迟到一分钟的。
突然后门一开,冷奇一下车,就跪马路檐子上开始吐了。
吐完油泼面还有黄水,黄豆芽都清清楚楚的。
安娜和陈丽娜交换了一个厌恶的眼神,聂工赶忙解释说:“他喝多了,你们不要理他,我让他司机把他送回武装部去。”
在两位女士的厌恶目光中,冷奇又爬上车,躺的平平的,给司机送回宿舍去了。
“我们赶到五号基地的时候,朱海亮正在破坏他的无线电发报机,他显然是意识到自己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