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他吗?”
说着,聂工递过来一张白纸,给陈丽娜看。
寥寥几笔,风雪中一个穿着工装,戴着眼镜的男人,眼镜遮住了大半边脸,能画出来的,就只有他的嘴唇和下巴。
不是像聂工这种,五官棱角标致,有型,非常英俊的那种帅气。这人的下颌比较圆润,唇型很锋利,但笑的非常儒雅
就是他,那种气质。陈丽娜说。
聂博钊于是问:“你知不知道他的发家史,原来是千什么的,现在在自治区,除了夜里出来偷油,白天应该还有正经职业吧
苏向东应该只是他的化名,他应该有一份正经的工作,来掩盖其油耗子的身份。
陈丽娜摊手了:“我见他,得到十几年后呢,冷奇死后,整边疆的矿产应该全在他手里,你说他现在在干啥,我是真不知道。
聂工眉头皱起来了:“苏向东,我记住他了。
那边聂卫民一瘸一拐的进厨房了。
陈丽娜还没过去呢,厨房就只有个刘小红:“你没受伤吧这腿怎么回事啊”
聂卫民咬着牙,摆了摆手,就嘣了一字儿出来:“疼。”
“到底伤哪了你倒是说呀。”刘小红说。
聂卫民坐柴禾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