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伙,就聂工,扣着四不像的。
为了赶早把二蛋给拽不出来,不让他上台,八点一过,地下舞厅的场子一开,聂工全家就往里走了。
聂工还想看看,守门的那些打手里头有没有自己认识的。
但是看他们皮肤白白的,一看就是没在北方呆过的样子,就明白了,苏向东搞这活儿,应该是直接从沿海城市请的团队从看场子的到策划演出的,估计全是一条龙的服务。
这时候进场的人还不多,大多数蓦名来看西部苍狼摇滚的人,还在矿地里飚摩托车,作大死呢。
“站住,这人咋看着这么正?”有人把聂工就给拦住了。
陈丽娜走在最前面,回头扫了他一眼:你甭看他长的正心里其实反社会。
好吧,就这一句,打手兄弟给陈小姐竖了个大拇指,拍拍聂工的肩,把他放进去了
你怎么能说我反社会?而且,小陈,这种场子必须取缔,真的,年青人不好好工作,玩摩托,听摇滚,这太不社会主义
“存在即是合理,他们只要不伤天害理,就没什么大过错,你不要在这儿搞批斗了,不然,你就得给人捶出去,真的。陈丽娜小声的,劝慰着仿佛进了地狱,看到真正的牛鬼蛇神般的聂工。
这